情,冷漠的问他。
郁柏丞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最后却一言不发。
好狗不挡道,走开。舒桥想伸手把他推开,可一抬手却发现自己满手血污没擦干净,生生的又放了下来。
郁柏丞好像终于回神了:你会打人?
你不都看到了吗?舒桥懒洋洋的回他。
郁柏丞往后退了一步,低头静静地看他,我从没见过你那样。
哪样?舒桥抬头,再次和他对望。
所以郁柏丞恍然,你在家里总是打不开瓶盖,原来是假的?
舒桥嗤笑:才反应过来?
郁柏丞,你是不是傻?我们家是什么家庭背景你不知道吗?我哥我姐那个德性,我又能好到哪去?
郁柏丞从没见过这样的舒桥,在他心里,舒桥一直是那个温柔贴心又很爱安静的人,他很难把刚才在暗巷里凶狠的把人往死里打的野兽代入,可却又觉得,那样的舒桥更鲜活些。
为什么要伪装?郁柏丞不解。
你说呢?舒桥讥讽一笑,估计你那个猪脑子,下辈子都想不出来。
郁柏丞被他骂懵了,认识舒桥那么久,和他结婚三年,他从没被舒桥这么粗鲁的骂过,他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对他有,他一直以为舒桥会永远那么温柔。
吓到了?舒桥觉得有些好笑,看你那如丧考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