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雨没有再追上去,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脸上也没了装出来的柔弱纯良伪装,神情有些挫败狰狞。
明明他感觉得到他们的信息素在互相迎合,为什么郁柏丞就是不肯清醒?
郁柏丞几乎是从超市逃出来的,好在还记得给牙膏付钱,一路驱车紧急赶回家,带着身上已经不受控制开始四散的信息素打开家门反锁。
拉开抽屉,里面是成堆的抑制剂,郁柏丞急切的随手拿了一只出来打进胳膊里,躺在地上静静地等待它生效。
就如同舒桥说得一样,他现在这样越来越频繁了,或许迟早有一天,他真的会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本能。
郁柏丞失神的看着客厅顶上的吊灯,没有人比他更厌恶这种感觉。
身体和意识被不知名的粘腻欲|望支配,向来自傲的理智和自律在此溃不成堤,如果破开那条防线,他会和所有alpha一样,在发热期来临时化身一只永不知疲倦的野兽,下意识不管不顾的寻找一切能让自己宣泄的对象。
他恶心这样的自己。
缓慢的时间过后,抑制剂总算是开始生效,郁柏丞却没有着急起来,仍然呆呆的看着灯。
家养金毛晃着肥屁股走过来,一脸忧郁的看着自家主人,想着这家伙难道死了?
为了不让主人真的死掉,壮士贴心的一屁股坐在郁柏丞的脸上,企图让他感知到生命的美好。
郁柏丞:
舒桥吊儿郎当的关门,神清气爽下楼打算找点吃的,今天不加班,他也不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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