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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舒桥结婚三年,从来不知道他还会去蹦迪,以前他不是最喜欢安静吗?
名叫壮士的金毛过来轻轻咬住了郁柏丞的裤腿,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郁柏丞弯腰拆开狗粮封条,尽管养狗都好几年了,可郁柏丞此前从来没有亲自喂过,压根不知道喂多少合适,索性直接把狗盆里倒的满满当当才算完事。
把狗粮放回去后,郁柏丞又回到卧室熄了灯重新躺下。
他每天的生活作息十分规律,除去加班的时候,大部分日常晚上十点半必须准时入睡,这么多年几乎从未有过差错,哪怕是刚离婚的那晚,他也没有误了时间。
可今晚不知怎么了,郁柏丞闭上了眼睛,耳边却总是回响着挂电话前,舒桥那边传来的男男女女的笑声,那声声催促着舒桥的语气莫名刺耳。
更让他不愉快的是,以往没离婚的时候,舒桥从来没有主动挂过他的电话,都是温柔等他说完才挂,这么忽视自己,还是第一次。
于是,郁柏丞今晚有史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凌晨三点,舒桥才哼着歌打车回家,在酒吧玩得太嗨,他差点忘了明天还要上班,不过现在他孤家寡人一个,也不用早起给谁做饭,开心最重要。
然而狗腿记者哪个缝敢钻,第二天他深夜泡吧蹦迪的新闻就挂满了热搜。
舒桥咬着包子滑动手机,看着那些记者把自己描述的仿佛一个不小心失足的煮夫形象,他不都不知是该觉得可笑还是生气。
大姐打了电话来,让他不要担心,她已经出手让人撤热搜了,让他该干啥干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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