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舒桥更懂这意味着什么。
舒桥把报告单放下,平和的看向郁柏丞,所以你在街上忽然发狂伤人,也是因为这个?
郁柏丞向来冷静淡然的脸上此时也出现了一丝挫败,他抿唇片刻后说:我在书店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浑身燥热。
我不喜欢那种被支配的感觉,所以一直压抑,可是好像成效不大。
后来我打算出来透气,可是走到路边没多久,我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再后来我就晕了过去。
舒桥听完他的话,了然的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不要想太多。
想吃些什么?我给你买。
郁柏丞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半晌后才回他:我想吃橘子。
替他把滑落的被子盖好,而后起身准备下楼去超市买橘子,他刚出门就遇上了来查房的医生,舒桥便跟着那位年轻的医生走进了诊室,作为家属,他有权利知道自己要怎样配合治疗。
情况不太好。医生叹气,无奈的告诉他:他的发热期比正常alpha迟了快十年,身体各项机能数据已经到了极限。
你可以想象一下,就好比一个水坝,正常情况下它可以打开闸门定期泄洪防止水患的目的,可是郁柏丞这个阀门从来没有打开过,隐忍了十年,这个阀门关不住了。
你觉得这十年间被强制束缚的洪水会造成什么后果?
舒桥默不作声,什么后果?
憋了十年没发那啥情,一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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