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丹凤眼,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跟圆润有关的气息,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心头发凉。
但不管怎么说,郁柏丞都是各种意义上的美男子,即使他都三十岁了。
收拾的差不多,郁柏丞低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带上,又把眼镜也拿了起来。他其实并不近视,可是在舒桥的建议下,结婚后这三年他一直都听话的戴着眼镜,因为舒桥说这样会让他看起来攻击性不那么强。
说来也怪,本来面相看着凶冷锋利的郁柏丞,戴上眼镜后竟然真的起到了弱化气场的作用,整个人斯文温和不少,很有点体面人的味道了。
穿戴好一切,郁柏丞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弯腰,在舒桥脸上落下一个轻吻,低声道:我走了。
好。舒桥也回了一个道别吻,软绵绵的说:晚上早点回来。
郁柏丞面无表情的点头,拿起椅子上的公文包转身出门,期间并没有看到舒桥矫揉造作特意凹出来的诱人造型。
等到门边传来落锁的声音,舒桥终于舒展了下身体,懒洋洋的翻了个白眼,脸上也没了刚才在郁柏丞面前装出来的娇弱死样,暴躁的掀开被子,雄赳赳的溜着那啥去洗澡。
一早精心设计的美人计没能成功,舒桥能开心就有鬼了,他一边狠狠地搓着澡,一边在心里疯狂辱骂,白瞎了今早特意喷的香水。
郁柏丞那厮该不会是个阳哔吧?这都两天没有那啥生活了,是人干的事?
电视里不都说极优a们都是一群行走的那啥机器吗?一天不那啥就会死,怎么到他家这里就变了?
说好的夜夜笙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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