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起床比往常迟了几分钟,牛奶放凉了些。
不然我给你热一热?
郁柏丞看了看手表,已经来不及热了,便低声说:算了。
看他皱眉仰头喝奶,舒桥眼里划过一丝快慰。
喝完奶,郁柏丞拿起叉子吃鸡蛋,随即又吐了出来,咸。
咸就对了,老子就是要齁死你个鳖孙。
啊我可能放了两次盐。舒桥一脸羞愧,小心翼翼的道歉:因为、因为昨晚你喝的太多,我照顾你到半夜没睡好觉,早上眼花了
其实这是屁话,郁柏丞喝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昨夜他的被子都被舒桥抢走了,受了一夜的罪。
他反反复复的故意提及醉酒的事,郁柏丞那个锈到生活不能自理的脑子终于有了反应: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没关系。舒桥善解人意的露出小白牙,就仿佛一朵小白花惹人怜爱,你们做a的也不容易,平时应酬多还压力大,偶尔喝喝酒也没事。
工作上的事我帮不上忙,但是照顾你我还是可以的。
郁柏丞略一迟疑,继而接着说:不是应酬。
昨天团建,卢雨点错了酒。
舒桥了然。
熟知郁柏丞的人都知道他酒力不行,而他根本又是个没有社交能力的人,按理说不大可能会有人灌他酒的,果然问题出在了那个小助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