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灰色的眼睛,将身躯恰到好处束缚住的黑白色配马甲,带着柑橘清香的吻,英日混血白皙皮肤和小麦色肌肤的交叠。黑发,金发,从下颌滑落的一滴汗。
这样的梦,他怎么说得出口?
问题不是在于把日本公安零组负责人兼组织里完全的恶魔情报头子波本作为春梦对象,而是更加不可调和的。
在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只是杀了他的同事,而是他的朋友、他浅薄26年人生中占据16年人生的挚友后,他在梦境中仍然抱有妄想。
这样的妄想不是心理医生能帮他解决的,心理医生不能帮他追降谷零。心理医生只能劝他放弃妄想。
如果是了解他的心理医生,甚至还能说句俏皮话。
既然你已经在决定卧底组织,为卧底生涯奉献包括□□、生命中的一切,并抱着这样决绝的心斩断了和茱蒂小姐的红线,那你为什么不保持这样的决心,继续在fbi工作呢?
而事实上,就算是了解他的心理医生也劝不动他。因为他已经不需要为fbi保持这份决心。
在离开庆功宴现场抽根烟的时候,他已经把辞呈递交给詹姆斯先生。
刨去mi6和fbi人才交易的因素,他一开始加入fbi,只是因为fbi能力强劲,很有可能能借势找到他的父亲。现在他父亲找到,组织也覆灭,递交辞呈理所应当。
递交辞呈的时候,他也隐秘地泛出期待。
降谷零平常待人,要么是安室透皮套中阳光开朗乐观地像是金毛大狗狗的样子,要么是波本皮套中优雅随性气质风流暗蕴危芒的样子。都是皮套,属于降谷零严肃克制的那一面都很少展露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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