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铲除组织后必有的松弛感吧。
工藤新一继续往下读着。
【水悠山悠:好棒!】
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念完, 工藤新一把平板递给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半月眼看看工藤新一,又看看平板。一定是这个侦探感觉不太方便读的东西, 所以就推给自己吗?
他一把夺过平板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不能读的东西。
【sunny:想知道在場所有人聽說了貝透母子論的反應, 尤其是當事人。】
黑羽快斗沉吟两秒, 与他无关,完全可以看乐子,于是他衷心问道:贝透母子论是什么?
贝尔摩德笑道:我是波本母亲的猜想?
光球:【是的,大概设定就是你其实是波本的母亲,而父亲是一个在酒厂姓服部的卧底。波本在查出贝尔摩德是自己的母亲后请求母亲帮他除去酒厂,而最后,为了挡住琴酒打向贝尔摩德的子弹,波本用身体挡住子弹,死在贝尔摩德怀中。】
贝尔摩德的笑容,缓缓僵住。
很惭愧,她的第一反应是回想自己有没有和波本调过酒谢天谢地,并没有。*
神秘主义是不会和另一个神秘主义坦诚相见的,各种意义上的。
降谷零认真听完,沉吟片刻,坦诚说:在去年听过11篇同人文后,再怎么奇特的剧情,也不会让我感到特别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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