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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试探性的踩在红木地板上,伶仃的脚腕泛着一抹玉色。
真冷。
即使壁炉之中烧着旺旺的火,料峭的寒意还是让江羡鱼打了个机灵。江羡鱼迷迷糊糊地找到了自己被踢到一边的拖鞋。拖鞋做成了小兔子的样子,里面毛茸茸的,江羡鱼不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把地上铺上厚厚的地摊这种事情公其实爵先生是想过的,只是这样一来不符合他公爵先生的人设,二来乌兹古堡一直只有他一个人住,这种毛茸茸的玩意儿清理起来着实太麻烦。
江羡鱼披着一件天鹅绒披风,里面只松松垮垮穿着一件睡衣。他现在的样子和精致公爵先生的形象比起来实在是天差地别,但是江羡鱼并没有怎么在意,他在乌兹古堡呆惯了,经常就是这幅穿着打扮。
到底是住了五百多年的地方,江羡鱼轻车熟路穿过了幽深的走廊,很快就来到了那间亮着等的房间。
一豆灯光之下,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幽深静谧起来,打在伏湛侧脸上的光斑很好看,就连男人本来冷硬的背影线条都变得柔和了许多。伏湛趴在那里似乎在写些什么,千里白站在伏湛旁边,敛目望着伏湛来回游移的笔尖。
写好了吗?他问伏湛。
伏湛抿着唇,没有说什么。
江羡鱼被两个人打哑谜似的对话给勾起了兴趣,他下意识地身体往前探过去。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身体平衡不怎么好掌控,他一个趔趄险些栽了个跟斗。
门本就是虚掩着的,此时因为江羡鱼的动作,门轴发出了噶几噶几的响声,伏湛和千里白都不约而同回过头望着他。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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