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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的电话是打给江羡鱼的,江羡鱼把通讯器调到了外放模式。
你们都在哪里?张大夫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颤抖。我,我好害怕。
张大夫的话让大家一下子揪心起来,江羡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张缺德,你在哪里?千里先生呢?没和你在一起吗?
对啊!千里白呢?丽萨看起来甚至比江羡鱼还要着急。
没有。张大夫喘着粗气,尽量压低了声音:千里白刚刚开始就不见了。
我现在躲在音乐教室的乐器柜子里,外面有个人在弹钢琴。
那个人的手和脚都是腐烂的,他的头顶有一坨东西在不断摇晃,一直还有血从上面滴下来。
江羡鱼觉得张大夫实在太过胆小,哪怕那个人演技再逼真,说到底也是他们的同行。
那个人,那个人和乌鸦长得一模一样!
他起来了,他好像发现我了!
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