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样子,却还咧着嘴对他笑得阳光灿烂,小老板,你来找我的是吗?
东篱失笑地搁下灯孔,脱了外衫弯腰给他披上,你怎弄成这般模样?
南山有些窘迫尴尬,我、我被人打劫了,中了袖箭的麻痹不能动。
东篱闻言,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一抬他下巴,手指顺势往他喉间轻轻一抹。
南山瞬时就感觉有股热流从喉咙里流进胃里,再从胃里传遍四肢百骸,然后麻痹冰冷的四肢就渐渐地恢复了知觉。
好些了吗?东篱把他给搀扶起来。
南山有些踉跄颤巍地站起,甩了甩手脚,把一些剩余的微麻甩掉,好多了。
东篱看他能站稳了,去捡起灯笼,夜里山间冷,咱们先回去?
更何况南山只有一件外衫稍稍蔽体,他也没料到南山会被人扒光了丢在荒郊野外,所以也没带多余的衣物来。
好。南山把衣衫穿上裹紧,边跟着他往回走,边主动说起这事的前因后果,就这样,袖箭和猎物都被他们抢走了,对不起。
无碍。东篱看上去倒是不甚在意,出了这事,你怎地也不托人带个口信给我?白白在这里受冻。若不是我看你迟迟不归寻来,你岂不是要冻上一夜?万一碰到毒虫野兽寻食,你岂不是要性命不保?
南山裹紧身上的外衫,光着两条大长腿走着,垂头丧气,太丢人了。
他倒没有跟东篱说,对方恶心地看守他,不让他求助。这玩家之间的脏手段,南山不想让小老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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