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脸颊,顺便把碎发撩至耳后,“我这次也没说不答应啊。”她承认后面几次确实回避了,说着本来放下的手拉了拉邬羲和短袖的袖口。
幼椿听见很重的一声叹气声,像是发动许久的汽车终于发动了,可她又莫名觉得邬羲和整个人变得轻盈起来随时能被吹走的塑料袋那般轻飘飘的,“也会想要见椿的家长,即使是一张纸也想要被世人承认的关系。”
她被拥到了怀里,却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他抽掉了皮筋,“你……”就感受到头发被他以手为梳,他的呼吸都打着颤,能感觉到他的不熟练与紧张。
后颈再次凉爽,他退了一步,看着她。
幼椿与邬羲和对视之余,手缓缓往上移有许多毛躁的小碎发,带着小心翼翼发现他给自己绾了发。
“抱歉我不太熟练,不过之后我会努力练习的。”
“你说什么啊,你真的好厉害!我这种中短程度你都能绾成这样!”幼椿掏出手机用前置不停地臭美,只是这个发簪不知为何有点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从此清风明月亦能听从你的调动。”
本命剑之所以是本命剑,它除了主人谁都无法使用催动。幼椿大脑在过滤这句话的含义,有些迟缓的看着手里还握着的木春,终于知道为什么眼熟了,因为这支发簪通体雪白乍看以为是羊脂玉可又不像普通簪子一样,莫名给她凛冽的感觉。
“你这样不是又把它们一分为二了?”
“习惯用纸了。”
“那木春刚刚能听你话……”
“本命剑和主人都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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