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辈腿都软了。”
膝盖抵着幼椿的穴口,裤子的粗砺摩擦着敏感又娇嫩的贝肉,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液体混合物开始不断洇湿在膝盖处的布料上。
“你放开我。”幼椿皱起了眉,太奇怪了一副很在乎未婚妻,但是发生关系后的邬羲和实在是……让她不得不肯定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但他又不能让幼椿对他反感,闻言他便真的放开了幼椿,软弱无力的幼椿就像烂泥滑落,一屁股跌坐地上。
“但是前辈我裤子被弄成这样没有办法从你房间离开。你也不想公司团建结束,隔天工作日就传出我俩的绯闻吧?”
这个角度邬羲和完全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而她能清楚的看见他裤子上所有污渍。
“前辈应该也不想听到团建没多久,就听到我因前辈分手之类的事情。”邬羲和手肘搭在沙发上,“茶水间的八卦前辈应该比我清楚。”
“你想做什么?”幼椿眉已经皱了起来,意识到面前的人像是在威胁她。
“没什么,借用前辈卫生间用一下。”
卫生间的门似乎没有关紧,淋浴间的热气不断飘出来。
浴室里呜咽声和水声惨杂着,热水淋在纠缠的肉体上,手被按着瓷砖上,她感觉自己好像出轨又好像没有。从对她的投怀送抱保持边界的镇定,又到决定对她不拒绝的时候说些会让人误会的话,快速接受了未婚妻的分手,并在面对她情绪崩溃时候给她缓和时间,站在制高点进行道德控诉,运用他们已经不正常的关系开始反扑,看似被动实则处处引导。
无论他是不是他,叫邬羲和都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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