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研磨进去一般,没有身不由己的无奈,红色的液体倏地从邬羲和胸口上晕染开,猩红色刺激着眼,可她眼波枯萎,心跳尚还在跳跃,“我是喜欢你的,但是这个喜欢,我不要了。”
邬羲和神情温柔,似乎因为幼椿终于愿意牵着他的手,“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你没有错,想要活下去很正常。可邬羲和我也没错……我只是想回家。”
——主人为什么要让宿主杀您。
因为现在无解了。
她太厌恶他了。
“做好了把她困在自己身边,哪怕她恨我的准备。”
“当她真的恨我,厌恶我的时候……”触碰时候幼椿的反应还历历在目,明明在地宫里他对她做那些事,她还会对他无条件信任,主动靠近他去牵手,现在却变成了害怕,“我发现幼椿比我想象的重要得多。”
他没办法去接受毫无保留的信任变成满脸戒备的抵触。
“不如让她愧疚,永远都记得我。”邬羲和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摆弄着自己的尸体,他爱幼椿,也允许幼椿追求自己想要的自由,但是他很自私,幼椿心里只能有他。“她既然厌恶我,短时间内浓烈的感情是无法轻易抹除的,能与之相比有什么能代替同等重量的感情,除了愧疚我想不到别的。”
告诉幼椿,回家的办法就是杀了他。太清楚幼椿的性格了,被逼急的情况下又有人撺掇她,一定会做的。就像那时候在地宫,焘奡的话让幼椿动手了,只要给幼椿充足的理由和煽风点火,她还是一样会做的。
幼椿不如他们,倒不如说幼椿承受能力只在这个范畴里,会被逼急抗不了压力,做出些不计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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