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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了,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凝在一起的桃胶质地把手脚束缚在树上更浓稠了,像是把人嵌入一般,“就凭我现在这样对你,而你毫无反抗能力。”
好好好,仗着自己能耐比她强是吧,懂得比她多是吧,“你是老妖怪是吧!”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年龄更大,只是以前还在满山溜达的时候,经常听到幼崽这样骂人,就能听见老头子气的跳脚,她就默默记住了,想要看昶旭也和老头那种吹胡子瞪眼,虽然他没有胡子。
“彼此彼此。”
焘奡更生气了,奋力挣扎发现越来越黏糊,胶质甚至进入她的口腔里,是活物一样搅弄着她的舌头,掠夺着她口腔里的呼吸。
红线散落一地又被胶质卷起珍藏了起来。
“我只是希望自己更有说服力。”
他的声音宛如叹息如溪流涌入焘奡耳里,痒痒的,专注力都在瘙痒上,忽略了伤口,黏腻的把小石子碎屑粘了出来,把血液一点点擦拭干净的感觉,触碰的地方开始愈合。
黏糊的包裹开始变的柔软,怀念起幼椿家里晒过的棉被,那时候还没有邬羲和的时候,她们经常在上面打滚,在艳阳天里在草地里沾满蒲公英,在星尘飘散的夜里互相依偎的看星星。
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任由昶旭为所欲为,是像兽类露出柔软的一面展现脆弱的肚皮。
衣服并不多胶质顺着四肢延伸就解开了衣服,与方才的红线一并被珍藏。
乳儿很久没有被外人触碰,敏感的一下就绽放了蓓蕾,两腿间挤入的物质轻巧分开了双腿,细细密密的闭合的如同蚌肉,昶旭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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