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羲和开门闻到了一院子的花香,栀子花浓郁的呛到他咳嗽了起来,这才惊觉春日已过大半。
“姆婆说要我做香囊,马上春日祭了。”听到门扉声,幼椿抬起头,笑的灿烂,她晾着栀子花,整个人被一片白色的海洋包围。
栖霞镇的最早传统是女子在春日宴做的香囊,被闻出最多的人拿到优胜奖可以受到古树的庇佑,本来只是个讨彩头的小事,只是总会被传出古树能使人愿望成真。
“不过,去树下许愿真的能成真吗?”幼椿虽然做着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保持怀疑态度,即使穿得是小说的世界,她还是无法颠覆自己的认知。
“相信是知道自己相信,知道自己相信,就是不相信。”
“咱就是说能不能别打哑谜?”
邬羲和没有在解释前面说的话,他想说的又何止一句,但最后他还是希望幼椿放轻松点,“与其说服自己相信,倒不如是为了体验过程会好点吧?”以结果为导向,期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如果最后她并不会开心,那他宁愿幼椿一开始就别做了。
“我不在乎名次啊,我只在乎你闻不闻得出来。”幼椿本来想着潜移默化的,直接说出来就觉得乐趣都没了,让邬羲和天天闻,总能闻出调制的花香吧,这是她不想说出口的小心思。
“椿是在让我作弊吗?”
“想让心上人闻出来,这个要求很过分吗?”她没有回答邬羲和,反问他了一句。
“不过分,应该的。”邬羲和说着正要把握着手的人拉住了幼椿,想要搂到怀里,结果姆婆从旁边走过来。
姆婆轻咳了一声,幼椿就把邬羲和推开,两个人背对着一个假装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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