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落,“嗯……”
夏日的夜里热气消散的差不多了,还没到最热的叁伏天,她其实毯子拿掉还是有点凉飕飕的,她见邬羲和那么大个身体可怜巴巴缩在边缘就是为了不碰到她,还是心软了。
“好像..有点凉…”
就像狗狗动动了耳朵,邬羲和注意力全都在了幼椿身上。
“咳咳,夜里凉谁知道我会不会乱踢毯子。”幼椿故意踢了脚毯子。
邬羲和凑近了点见幼椿没反应,大着胆子摸到了她的手,又见她没继续拒绝自己,邬羲和凑了上来把手臂放到她腰肢上,手掌盖在她肚子上,“椿睡吧,我就是椿的毯子。”
幼椿盖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两下。听着虫鸣声,她转了个身体,与他面对面,吻了吻邬羲和闭着的眼,“不光是毯子。”
邬羲和闻言张开了眼,眼皮上还留有温度,“那还是什么?”目光炯炯有神,像是黑暗里人族微弱视线里可见的萤火虫。
月下的两个人其实视线能见度并不一样,就算借着月光,幼椿也只能看个轮廓大概。而邬羲和不同,清晰可见的看着幼椿所有细微表情。
“是想永以为好的人。”
耳边再也听不见房外的虫鸣,万籁寂静,徒留她的呼吸声,心跳声重迭。是白日里他为了调侃说的话,眼下却被她极为认真说出口。
邬羲和愣愣地看着她,好半晌才说道:“那椿愿意和我结发为夫妻吗?”
幼椿想再一次回避,栖霞镇没有生育能力为何能一直微妙的维持着社会运转体系,是因为每年都会有迷路的人,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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