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目光又看向邬羲和,她怎么又凶他了。
邬羲和抿了抿嘴嗫喏着,“大师兄看我没去,估计找来了。”像是在解释为什么大师兄会过来,而不是他故意这样做的。
幼椿心里五味杂陈,邬羲和也太温柔了,她都把人家逼成这样了,那么温顺像小绵羊的人,她刚刚怎么凶的出口的?倒是像极了她在无理取闹,幼椿越想越难受。
“好端端不睡觉,在晃悠什么?”严予己沉声问道,又瞥了一眼邬羲和,见他还小声和幼椿解释,琢磨自己是不是出现得不是时候。
幼椿把头转到一边,瘪着嘴。看样子私底下要加倍对邬羲和好,那么好的人,起码物质条件不能太差!
“是要去刑司吗?”
“没有,我这就回去。”一听到刑司,幼椿立马同手同脚转身,走了两步才回头看着严予己带着邬羲和离开,邬羲和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幼椿回头瞥了一眼邬羲和,仿佛在警告他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死定了。心里惆怅着那个双髻师妹一个字都没问出,袖子里的坚硬提醒着她药瓶还没送。
严予己瞧着两个人眼神互动,装作赏月。
幼椿快步走了两步,趁着大师兄把邬羲和叫走,刚好去送药,立马回头往邬羲和的院子跑去。
幼椿愁眉苦脸地望着篱笆里的屋子,轻车熟路地把药瓶放在石桌上,思索着要不要留个纸条问问,又觉得像是在留证据。
站在石桌前对着药瓶发呆,太入神也没听见后面的脚步声。
“二师姐。”邬羲和眼神穿过幼椿看着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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