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觉得这样不好。
不能助长谢曜的坏习惯——要告诉他,仗着身份抢夺别人的东西,是错误的——无论是实在看得见的,拿在手里有分量的,还有名声,功劳,这些看似虚无缥缈的东西。
于是,她把他从马上抱下来,同他讲道理:“谢曜,你不能这么做。明明是别人猎的鹿,怎么就能算在你头上呢?你现在年纪小,猎不着就猎不着,等你长大了,有了更大的力气,自然就能猎着了呀。你不可以随便抢别人的功劳,也要对自己诚实一点。”
降香很有耐心,从前对着谢承思就百依百顺,而又因着小时候对孩子的亏欠,对谢曜更甚。
只是好声好气,温温柔柔地教育他,一点也不舍得打骂。
但谢曜却只认结果——母亲不相信是他猎的鹿。
那他就要闹了。
他挣开母亲的怀抱,谁也不要,一个人哇哇大哭,梗着脖子憋着气,直往人群外冲:“不玩了!我不跟你们玩了!你们反悔!没意思!哇哇哇——”
好像一只摇着鼻子的穿山甲。
身后的侍卫呀,随行的伴当呀,全都乱成了一锅粥。
要是弄丢了,弄伤了这天底下最最尊贵的小子,他们可如何交差?
好在降香依旧十分善解人意。
她及时出现在人前,眼睛又尖,一把就捞住了四处乱窜的谢曜,不叫别人为他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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