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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赌,她要保证自己能须尾俱全地回到神京。
她的性格谨慎。
这件事让她更加谨慎。
她知道淇州往神京的路,也知道在哪里能放马。
她在公主府时,走过这条路。她记得。
夜里,降香将马拴在水边。
谢曜从前一夜起,就兴奋得睡不着,早没了出发时的神气,自己从母亲的包袱里翻出一块饼,就着清水吃饱了,然后倒在火堆旁呼呼大睡。
降香怕孩子遭遇不测,没敢睡实,只是略眯了一眯。
自觉修整得差不多,马儿也吃饱喝足了,她便抱着睡梦中的孩子,再次出发。
秋已过半,夜风比白日里要冷。
刮在脸上手上,已经隐隐有了刀子划过的痛感。
降香脱下外衣,裹在孩子身上。
寒冷使她的四肢有些僵硬,但脑子却像是泡进了寒冽的冰水里——此刻,她觉得自己无比清醒。
她在重新审视自己往神京去的目的。
当然是为了谢承思。
为什么为了谢承思?因为她要证明自己。
证明她不再是长公主派来的细作。证明她不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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