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他显然是很痛的,却一颗眼泪也没掉,沉默地拍着门,越拍越快。
这个最爱哭的孩子,没有哭。
“有没有一种可能。”一旁看热闹的蒋神医清了清嗓子,幽幽开口,“你娘有事出去了,暂时未归?你得打听好了再来?”
他也不是有意要凑热闹。是成素强迫他来的。
成素绑他来了苹州,自然也要绑他一道见降香。
用的还是同样的理由:怕谢曜再惊厥,要蒋神医随行治疗。
蒋神医是个大夫,年纪又大了,当然拗不过成素。只好不情不愿地也跟来了。
“当真?”谢曜立刻停止敲门,转过身,警惕地盯着蒋神医。
蒋神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老神在在:“还能有假?我这么大年纪,骗你一个小孩子做什么?爱信不信,不信算了。”
“那又怎样?我就在这里等她回来。”谢曜故作成熟地抱住手臂,露出一个凶狠的眼神,紧紧盯着蒋神医看。
谢曜当真说到做到,乖乖地站在门口,一直等到黄昏。
不喊累也不喊饿。
直到降香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她背着光,面容隐没在阴影之中,外面却勾勒着一圈金红色的轮廓。
她渐渐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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