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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搬进谢承思的主院里,被他看管得更死了,原先说好每日可放她出门的承诺,如今已经不作数。
谢承思说,当了王妃,就该注意王府的脸面了。
所以,她干什么都要知会他。
只余一点好处:原先不愿理会她的朋友们,又渐渐与她恢复了走动。
缬草是第一个来的。
来时手上提着一把弯刀,刀身用厚厚的棉布缠着。
他见到降香时,面上有些局促。
也不知是碍于她如今的身份,还是出于别的原因。
而降香的态度一如既往,甚至相较原先,显得过分热情——她亲自为缬草拉开椅子,招呼他坐下,又亲自为他沏了壶茶。
“哈哈、欢迎、欢迎!”她殷勤地接过他手中的刀,放在一旁,大声迎他。招呼的声音比她往日说话时,要大上许多。
这反而使缬草更加尴尬了。
现下他两只手都空了,放在哪里都觉得变扭,只好抓着衣角,放在指间揉搓。
降香如今是王妃。她亲自为他看座,无论从尊卑的道理上,还是他个人的私心上,都让他有种倒错的不适感。
座上像是扎满了刺,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最终还是浑身僵硬地坐了下来。
好在降香并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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