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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何时叫人放进去的,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它,像是比她还要熟悉自己的衣柜。
谢承思见降香发愣,不禁开口催促:“快点啊,不是想出去吗?磨磨蹭蹭的,是又不情愿了?”
降香哪有的选?
她很快换上了貂裘,跟着谢承思出了门。
他来时撑着的那把伞,收好了放在廊下。重新撑开后,降香才发觉,伞面很大,遮住两个人,绰绰有余。
仍然由谢承思执伞。
降香与他并排走在伞下。
走了几步,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落后了半步,心里不满意,扯着她的手,将她拉得更贴近了一些。
“走在后面干嘛?还当我瘫着?你还是原来的你?”
降香的指缝,被他用五根指头占满了,扣起来,像是要避免她走丢。
谢承思翻旧账,降香理亏心虚,不敢作声,任由他牵着走。
一红一白两道身影,挨在一处,在雪中渐渐远去了。
只留下孤单的鹦鹉,缩在暖融融的银丝炭盆边上,不满地大叫:“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前来喂食的侍者,劝慰了许久,也不管用。
直到它自己叫累了,才消停下去。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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