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嗖地一下站起身,趿拉着绣鞋,噔噔地就跑到房门口站着。
双手规规矩矩地贴在腿侧,脊背挺起,站姿比城门监的戍卫,还要笔直。
等到谢承思走近,便狗腿地迎上去。
第一句话就是认错:“我错了。”
她十分后悔,昨晚不该说那么多话。
说漏了就说漏了,明知道大事不妙,就该及时认错服软。不该怕,更不该躲。
现在吸取教训,绝对不会了。
可谢承思却不买账。
尽管降香百依百顺,主动服侍他宽衣,主动邀宠,到最后问他,明日能否解了禁足,得到的答案却是——否。
又这样过了几天。
离除夕不足二日,天上突然又飘起了雪。
过午后,越下越大。
至申时,雪片大如鹅毛,院子里很快积了不薄不厚的一层。
谢承思冒着风雪,忽然出现在了院子中央。
他身披一件火红的狐裘,手执一把桐油伞,伞面上也落了白茸茸的雪。
而降香正倚靠在开了一半的窗扇旁,带着鹦鹉看雪。
远远地望见,茫茫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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