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也不提?”
“没有引诱,是你太过分,连我新认识的朋友都看不下去了!”降香执拗地反驳。借着气头上的勇气,不自觉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谢承思被她气得几要说不出话:“好、好!旁人都是好人,就我一个大恶人,我被砸死,都应该!”
降香梗着脖子不说话。
这都是哪跟哪?这人怎么这样不讲道理?
“你都发现了,有人埋火药要置你于死地,我还有什么提醒的意义?”
她想着不说话,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他都告诉她了,埋火药的人要害他。
可究竟是谁埋的火药?谁要害他?如何害他?这些关键的问题,她竟一个字也不多问!
只会和他吵架!
谢承思几欲呕血。
漫天的大雪遮住了天光,天色不早,该回王府了。
谢承思收紧了握着伞的手指,力道之大,恨不得要将伞柄捏个粉碎!
他素来擅长胡搅蛮缠。
可现在没人跟在他屁股后面,事事顺着他,帮他兜着,还递给他台阶下了。
只能自己收拾自己的残局。
——只剩下拉紧了马缰,催着马儿快些跑,这唯一的发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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