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情,亮出腰牌,向旁人自我介绍道:“怀王。”
与冯文邈同监舍之人,都是些小官,哪见过这样的大人物,他一亮身份,便都哆哆嗦嗦地行礼作揖,还扯着冯文邈的衣袖,要他也随着一起。
谢承思挥挥手,免了他们的礼。
搂着降香,转身就走。
走前,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
“言尽于此。也请冯仓监,离我府中人远一点。”
牵回马儿时,谢承思想过,干脆把降香留在原地,惩罚她自己走回去。
可天上的雪,下得仿佛更大了一些。
她又没带伞。
算了。
面无表情地将人托上马鞍坐好,谢承思发现,降香正在努力地向前抻着身子,尽量躲着不碰到他。
他积攒多时的愤怒,终于发作了。他一把将人摁在怀里,恶毒地道:“原来不是救他,反而是来向他求救?你和他才认识多久?你觉得有用吗?还是要像骗我一样,故技重施,再骗一个冤大头?”
降香在他面前,声势不足,本来是不敢,也不想跟他吵的。
但忍来忍去,还是忍不住:“我和他没认识多久!他是好心帮我,都是你先挑事!”
“放屁!敢当着我的面,自不量力,胆大包天地引诱我的女人,这只是好心?”谢承思咬牙切齿,“我挑事?我挑什么事?那枢表如果被炸塌了,第一个砸死的是我,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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