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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要用怀王的名号,走到台前来,这也是一样的道理。
断腿苟生时,他尚不因封号自鄙,对着谁都能坦荡地搬出“我怀王”这三个字。
现在没了可怀的东西,他更便愿意用其来嘲弄他人。
话扯远了。
谢承思要走到台前来,自然会向皇帝讨要,他原先在禁军之中的位置。
因此,他每日需要处理的事务,比他当那草包亲王时,要多上许多。
只能有空的时候,才坐下与降香一道用饭。
晚上倒是一直睡在一处。
一日,谢承思从诸舍人的争论之中,终于有空脱出身来,陪降香用晚饭。
饭菜摆了满满一桌桌,他仍同之前一般问她:“今天的东西,你喜欢哪些?不喜欢哪些?”
耐心得像是在教导童子说话。
“我……”降香照旧是先用手指点过,再慢慢出声。
可话还未出口,就被鹦鹉尖锐的声音打断:“降香什么都不喜欢!她最近都没吃饭!降香什么都不喜欢!她最近都没吃饭!”
它本来蹲在架子上打盹,听见谢承思的话,才勉强地掀开眼皮。
又像是唯恐降香撒谎,猝不及防地张嘴告状。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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