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全好。她是怕你怕得狠了,见着你的面,之前的一些不好的记忆,便被唤了出来,便又激出了心疾。”
“要如何解决?”
“还是那些老办法,你要循序渐进地安抚她,慢慢来,不能刺激她,把不好的东西都覆盖掉,让她看见你,就想到好的……”
蒋神医洋洋洒洒,说了足足有一刻。
包括降香为何生出此疾,接下来可能会怎样,谢承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后果会如何……等等一应医嘱。
最后下了结论:
“我也不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左右你也不会答。你先把她的事情放一放,我给你写个方子。然后你躺下,我现在要给你的小腿施针。”
“再不治,你明天就别想走路了,等着坐回你的素舆上吧!到时候,就没有降香娘子给你推了。”
谢承思看蒋神医的话,躺在了内室的榻上。
而降香也躺下了。
她蜷起身,躺在了坐过的石凳底下。
独自一人。
她哪里也不敢去。
连离开石桌也不敢。
桌上还摆着没下完的双陆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