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不喜欢不确定的感觉。
一切都要万无一失。
她只能任他摆布。
对于叛徒,他绝不可能心软。
绝不。
谢承思轻蔑地冷笑出声。
只是脸上的伤痕未愈,嘴角只能勉强地扯出别扭的弧度。
冷笑不像笑,反倒比哭还难看。
待降香再次从东跨院醒来,周遭是一片宁静祥和。
前夜的狼藉收拾得干干净净,污糟无影无踪。
食案换了一张新的,比原先的更厚重。
当时被他们带倒的烛台灯架,屏风摆件,也全换上了新的。
而她身上,在厮打之中被划破的伤口,也都厚厚地敷了一层上好的金创药。
是什么品种的伤药,降香稍闻便知。
她原先在公主府中,为公主做了许多私下里的勾当,难免要与人争斗,大大小小的伤受过不少。
伤药用得自然也不少。
不过大多是制式的寻常药物,效果一般。
到谢承思身边后,虽脱离了那些刀口舔血的日子,不怎么受伤,但谢承思出手豪气,无论她受不受伤,用不用得上,一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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