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思的尘根再如何粗大坚硬,也不过是血肉铸成,哪有真刀枪、真棍棒落在身上的疼痛?
那些疼痛她都受得。她早该麻木。
不知为何。
或许是在怀王府中,安逸日子过得太多。
但降香忘了一点。
事情尚未败露时,谢承思与她交媾,但凡动作稍显粗蛮,使里头的嫩肉有一丝不适,她都要出声。
不拘是粘腻的哼哼,还是不满的痛呼。
现在却不敢了。
或许是疼痛,让降香的脑子转得极为迟缓。
朦胧之中,她听见谢承思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想回去?你回不去了。”
听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