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银红色的,是他喜欢的颜色。
降香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然后,吹熄了油灯。
就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走到柜子旁边,从里面取出一个包袱。
包袱很小,只能装得下她的身份文牒。
月亮仍然是缺的,可比之比昨日的半轮,却圆了一些。
降香再没点灯。
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里,抱着包袱,等着月亮落下去。
直到月亮落下去。
降香踏出了门。
踏出了王府大门。
又踏出了坊门。
甚至踏出了城门。
她在公主府时便做府卫,在怀王府亦然。
趁夜里行事的经验多如牛毛,不胜枚举,太知道如何悄悄绕出去,不惊动任何人。
降香沿着运河的岸边走。
两岸鳞次栉比的屋舍渐渐矮了下去,由密而疏。
直到目之所及,只有茫茫的山野,不见半分人影。
降香打开她的包袱,里面竟当真装着身份文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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