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降香事先往里头抹的脂膏,融在了身子里,又被涌出的春水带了出来,与花液混在一道。
她虽知道那里一般都会出水,但又怕入港时不成,让谢承思扫兴。以防万一,才特意抹了脂膏。
谢承思一摸遍知。
脂膏化了,看上去杳无痕迹,但油油地黏在手上,比之于纯粹的花液,要更稠更润。
他的手指顿了顿,目光更沉,盯着降香的脸看,却不发一语。
沉默的视线像是一座山,压在她身上。
降香顶着这样的压力,硬着头皮发问:“殿下怎么不说话?”从前都要说话的,况且方才还好好的,还在中气十足地使唤人,怎么突然……
像是突然变了脸。
谢承思倒也不至于不理她,装没听见。
但话出口时,却是硬梆梆的:“不想说话。”
虽说他平常也不怎么好好说话,但与此刻相比,还是有许多微妙的不同。
然而,降香被揉得动情,想不起那么多。
只想就着他的手,掰开身下的花唇,照着他直立的那处坐下去。
有脂膏混着春水,性器进时比平常容易些。
降香不敢一气坐到底。
身子里的那根肉茎,又粗又长,状似倒钩,她含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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