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薄了,合不上,涎水顺着缝隙渗出来,使茎身糊上了一层黏黏的,亮亮的水光。
要是再往深处去,就顶到喉咙了。
降香便就着这个姿势,小心翼翼地吞吐着。
龟头上的铃口打开了,翕张着流出了汁液。
到此刻,谢承思的阳具,早就不再只有澡豆的芳香了,混杂着极具侵略性的麝香,占满了降香的口鼻。
谢承思眉心蹙起。
额角滴下了汗。双手收得更紧,身下的褥子被揪得乱七八糟。
他将目光投向床槛上繁复的雕花,投向枝形烛台上悠悠的焰火,甚至投向远处的黑暗。
只是没有落到面前降香的身上。
直到眼前白光闪过,他忍不住泄出了股股的浓精,也没有。
精水全进了降香口中。
谢承思久久不泄,她含得嘴巴酸,舌头酸,连收着的牙齿也酸——她却一直含着。
春画上教过,将性器吃下去,是口舌侍奉的最后一步,再之后,男子就该出精了。作这画儿的人,肯定比自己经验丰富,降香不敢乱改,更愿意全盘照做。
当然,春画也教她,要将口中精水咽下。
谢承思终于肯看她了。
稠白的浆液有些溅了出来,沾在红红软软的唇瓣上,沾在鼻尖,沾在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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