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见过它无数次。
虽然谢承思不至于连这处也要她服侍,但伺候其余时,难免要挨到,降香熟得很。
不知为何,此刻贴在手心,却觉得热烫,实在灼人。
谢承思破天荒地没动,也不说话,由她摆弄。
在他沐浴时,肉红色的粗大性器,被仔仔细细地清洗过。貌虽不扬,却干燥而洁净,还沾着澡豆上馥郁的芳香。
连下面粗糙多褶的囊袋,也是一样的。
降香托住它们,感觉沉甸甸的。
只在这触摸之间,原本柔软而无害的阳具,却慢慢抬起了头,硬涨时丑陋的样子,也渐渐现出端倪。
她不敢再多碰了。
握住茎身,却绝不多握,手指僵在一处,绝不多挪一寸。谨慎地将龟头挨近自己的嘴唇,而后,张嘴含了进去。
谢承思从未命她这般侍奉。
偶尔几次,都是她自己主动。所以,经验并不丰富。
只知道要收紧牙齿,不能磕伤了他,还知道要将它纳口中吸吮,任凭它冲撞。
不过,降香也并非毫无准备。
她今日提前看过春画的。
回忆着画里的内容,她先不急着往下吞,而是先用嘴唇吮,从硕大的冠头,再到青筋虬结的茎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