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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既能帮上蒋神医的忙,也能借机让缬草起身,不总是跪着。
谢承思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动静。
他横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快起来呀!”降香见他不出言反驳,劝缬草时,更有了底气。她认为,殿下的沉默,就是默许。
缬草见她坚持,估摸着殿下不会罚他,便试探地站了起来。
直到他弯着腰,战战兢兢地将蒋神医的东西安顿好,谢承思都没有出声。
降香出手,果真厉害。
蒋神医见宝贝们都安置妥善了,心里安稳下来,便开始回答谢承思的问题:
“他本来是不愿认我的。是我见他眼熟,拽着他不放,苦口婆心地劝他,说他不认我也行,但他的腿中过毒,不让我再诊断看看,小心有复发的风险。”
“我上去扯他的时候,你的那群府卫被我甩开了。他见当时只有我们二人,才不甘不愿地承认,愿意带我回他的住处,让我查看他恢复的如何。”
“如果你们一大帮子人还跟在我身后,我估摸着,再怎么劝,就算我吓唬他,说他毒根未拔,当晚就要暴毙,他也是不会理我的。”
“所以啊,你的府卫是真的没用。”
讲到后来,他难免要想起家宅之中,泛滥成灾的怀王府卫,忍不住要刺一句。
谢承思没空跟他斗嘴:“你既去了他家,可记得他家中地址?或者他家中陈设?还有,他长相如何?衣着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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