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缬草用脚尖碾在他的喉咙口,防他乱说瞎话,“你去做什么了?”
“属下、属下记性不好,记岔了!是家中出了急事,上头的任务安排得又急,我实在无法,才找人换班的!”
“不说实话是吧?等到了刑狱再求饶吧!”缬草终于不耐烦了。
“我、我说!我说!”奸细连忙改口,“请、请统领将尊足挪开些……我喘不过气了……”
缬草收起了脚。
说时迟,那时快。
变故就在一瞬间!
那奸细一改唯唯诺诺的样子,猛地暴起。
他的肋骨已经被缬草踩断了,但仍然用双手强撑着翻身,双目圆睁,几乎要眦出眼眶。
“不好!他要服毒!”降香反应最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她一把抓住奸细的下颚,随着“喀拉”一声,就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乌紫的淤血从他口鼻之中涌了出来,接着是眼睛和耳朵。
几声急促的喘息后,他的身子猛地抽动了几下。
然后,整个身子砸向地面,再也没了声息。
人就这样死了。像一条死鱼。
降香正要伸出手指,进他口中探查,想搜出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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