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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情况下,他们的脑袋需时刻悬在空中,稍不留意,就要人头落地。
成总管年纪大了,这习惯一时也改不过来,且没什么不好,殿下何不由他去?
若是降香在就好了,她定会直说。
殿下听不听得进且不提,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劝劝他也不错。
缬草十分怀念休假之中的降香。
殿下依赖她,阖府皆知。
怎么就心血来潮,偏偏挑了今天,给她放旬休假?
宦者进去不过二刻,便有人出门来迎。
来人竟是晕倒的成素。
他的一众宦者徒弟,全缀在他身后,劝也劝不住。
成素拄着拐杖,头上缠着防风的布巾,走路还有些不稳当。
“你不晕啦?还能走路?”谢承思惊讶地问。
“殿下!奴婢有负殿下所托!请殿下责罚!”
成素见到怀王的面,不在乎他话里的嘲讽,直接甩开拐杖,扑通一声,倒头便拜。
接着,又“砰砰砰”地磕了叁个响头。
“起来起来起来!我可不想背上虐待病人的名声。”谢承思一脸不耐,“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喜欢跪?缬草跪完,你又接着跪。事情出了差错,你们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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