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动身返回神京怀王府,重作打算。
谢承思并不惊讶。他早有预感,蒋神医同他说过,神秘人叁番五次地找他,给他透露消息,但一次也没成。很难不怀疑,这人就是在遛着他玩。
但遛人归遛人,凡反常之事,其后必有合理的缘故。
这便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东西。
就像是那夜的农庄内,他对蒋神医说过的原话:相比于八角悬铃草,此人的目的,以及此人的身份,才是他最感兴趣的地方。
见来人是缬草,谢承思将信收起来,重新夹回书中。
又重问一遍:“何事?”
“岭南道的那株八角悬铃草,丢了。”缬草伏拜于地,重重叩首。等着谢承思责罚。
“……”
谢承思一时不语。
预想中的雷霆之怒,许久不曾落下。
缬草实在是跪不住了,揣着七上八下的心情,大着胆子,偷偷窥伺谢承思的脸色。
不巧,正对上怀王的目光。
“此事不是说过,叫成素负责,怎的是你来回报?成素何在?”谢承思终于开了口。
问的却是件无甚关联的事情。
“成、成总管知晓后,乍悲之下,受不住这打击,已经晕厥过去了!便由我来替他……”缬草不敢隐瞒,战战兢兢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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