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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你怎么同高玄弼这酒蒙子,想到一处去了?倘若对方惹得起我,便是我像只泥鳅,滑不溜手,他们也能设套,凭空生造出千百个把柄。就像我对付太子一样。”
“倘若对方惹不起我,我就算满身的破绽,到处是把柄让他们拿,想以此来对付我,也无疑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
“福全酒家是驸马的产业。就算我把里头所有人都杀了,驸马能不知道是我干的?可我现在没杀人,他和姑母,不照样连个屁都不敢放。前些日子,还不识相地来给大理寺施压。非要我拿着证据,戳到兵部王尚书眼皮子底下,才想明白,是他们自己屁股里的屎兜不住了!——他们要是敢和我对峙,我就把他们私藏铁器的事情放出去,且看看兵部会如何想!”
“兵部里都是姑母的人,想要铁器,一句话的事。如何还要偷来私藏?是胃口太大,还是根本不信他们?私藏铁器,太子这么做也就罢了,毕竟他没铁器可用。姑母这么做,简直是脑子里灌满了黄汤,摇一摇还有漏的!”
“不过也是,若不是蠢钝如猪,也不用我把王尚书挑出来说了。”
讲到得意处,甚至不自觉用上了许多粗俗之语。
便是降香自小混迹于市井,有些话,光是听着也嫌鄙陋,说不出口。
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
实在与他贵重的身份不相符。与他光艳照人的姿容,更不相衬。
“因此,所谓把柄,不过是发难的借口。”
“我做事喜欢扫尾,只不过是我个人的喜好。若扫尾的代价太大,我也不会自讨苦吃的!”
“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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