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话顺了过来。
谢承思示意降香,给他递一杯茶:“不着急,喝口水,慢慢说。”
长随将茶水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头上脸上的汗:“多谢殿下!我们少卿找借口说,怀王殿下出去查案了,不在衙署。可太子殿下非要、非要等。”
谢承思哈哈笑:“不打紧,我去见他就是了。我从这边的角门出去,再走仪门进来,就说刚从北坊回,正巧碰上他。”
不过说话之间,他连圆谎的说辞,都想好了。
当然,谢承思也是这么做的。
大理寺极卖他面子,专门腾出了一间官舍,为他与太子对谈之用。
太子将无关人等全请了出去,只愿与谢承思单独说。
降香识趣地也往外走,却被谢承思大声叫住:“金降香!你给我留下!你走了,谁推我?我动都动不了!”
“兄长不会介意吧?”他又向太子挤出一个笑容。
“随你。”太子不想与他计较这些细处。降香这婢子,是谢承思的心腹,且当日放火之的主使,她正是其中之一。他本就是为此而来,她留便留了。
“说吧,兄长找我何事?”谢承思问。
“你还敢装傻?”没有外人在场,太子终于能卸下伪装。他三步并作两步,一个箭步便冲到谢承思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欲将他从素舆上提起来。
可谢承思行伍出身,即便腿残了,文弱的太子也远不能同他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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