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王府之中,难道养的都是死人?”谢承思盯着她看,仿佛要盯出她哪里出了问题。
“没有没有。那奴婢去叫成总管来。只是奴婢不在,到时殿下若觉得哪里不适,请暂且忍耐一下。”降香的声音原本还正常,到后来,却越来越小。
“金降香,你这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什么叫你不在,我就会不适?你以为你是谁?”谢承思高声质问。
“奴婢没以为奴婢是谁。”降香有些委屈。
并非她自矜,谢承思离了她,就要乱折腾人,这是她从近身伺候起,由无数经验总结而来的教训。
她本来想据实说,但见谢承思又生气,她不敢说了。
“那还不走!”她不说话,谢承思便开口赶人。
“就走,就走。殿下稍候,成总管会来的。”降香低着头,小步倒退着出去了。
谢承思其实最清楚不过,其他人伺候,都不得他心意。
他就是需要金降香。
但他才不会当着她面承认。
那成什么了?正中她下怀,让她以此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但她与缬草一般,都是府卫,又不是专伺候人的。
他难道还却个伺候的人吗?
好吧,他是缺她。
但非要她专伺候人,那她身上的本事,岂不是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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