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思说了实话。
脸上的热度,一直烧到了她脑子里。让她变得晕乎乎的。
“没有?你可真敢说!”他的声音仿佛突然有了回音,在她耳边一阵阵地荡开。
总之,谢承思最终还是就着这样的姿势,教会了降香运笔。
除此以外,他还为她布置了许多临帖的功课。
当时是在苹州,谢承思做别驾,清闲无事,便时不时地要检查降香的成果。
待重回京师后,公务渐渐繁重,才将此事搁置了。
其实这之后,降香的字是有长进的。
好歹从画符,变得中规中矩,笔势圆润。
如今她写的这本名册,拿出去给任一位读书人评判,都找不出错来,最多说一句,平平淡淡,无甚特点。
但挑剔如怀王,显是不满意的。他偏好字中筋骨,与他本人嚣张的气质相符。
“拿去罚抄,抄三十遍。”谢承思从素舆上撑起身子,伸手在书架上找出一本字帖,丢给降香。
“抄完了我要检查。不许偷懒!”
降香眼疾手快地接住字帖:“奴婢遵命。”
“只是这份名单,殿下当真不愿细查吗?”她仍然忍不住要问。
谢承思:“查什么查?我现在哪里都不去,不就是给他们探的吗?我日日在着宅子里呆着,免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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