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动静,开口说她:“别看了。等到了曲州,还有更好的。至于车里那些东西,王府还不至于短缺。”
降香却不是心疼车:“车架留在原地,不会引人发现吗?”
谢承思嗤笑:“早该发现了。素舆不也留在原地?天亮后,他们自然明了。”
他根本不指望自己能瞒住身份。
身居高位,多年积累的气度藏不住,伤腿更藏不住。
从神京借道曲州,往沂州去的贵人,还坏了一双腿,除了他,还能有谁?只要在那大石村里,随便找个见过他的人,一问便知。
降香更加担心:“那该如何是好?”
谢承思又笑:“等本王到了曲州,谁敢妄动?”话里竟透出些睥睨天下的张狂意味。
让降香忍不住偷偷瞟向他的双腿,回忆起两年前,不坐素舆的殿下。
谢承思确实心中有数。
缬草在京时,便接了他的命令,提前出发,往曲州去。
一为跟踪太子的信使,二为联络部属,接应怀王。
他只需趁夜里赶到曲州城下,就可号令缬草手上的势力。
进了曲州城,就是进了太子的封地。就算太子与他龃龉再多,也不敢让他死在自己的封地上。若如此,岂非正坐实了苛刻手足,以至于兄弟阋墙?太子是不敢担这个罪名的。
且探查大石村道路时,他虽早预料到此事会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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