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的刀也高高地悬起了。
此刻,降香所用之刀,不是杀蓑衣人的镰刀,而是蓑衣人那把更利的长刀。
当谢承思重新点起灯时,进来的四人,已全断了气。
伤口全在脖子上,鲜血高高地溅起,从门上直到房顶。
降香吸取了教训,一刀割喉。
这样便不会同杀蓑衣人一般,弄脏衣裳。
“去院子里看看,是否还遗漏了旁人。”谢承思使唤甘松。
甘松领命而去。
他走之后,谢承思又让降香去剥掉地上死人的衣物:“你在那两个青年男子的衣服里,选一套穿上,另一套留给甘松。”
“殿下是要?”
“我穿甘松现在穿的。”谢承思以为她问衣服,便随口答道。
“殿下当真能忍?”降香瞪大了眼睛。
殿下爱洁,怎能穿别人穿过的衣裳?而且是沾了血的衣裳。
之前在长公主的别庄里,殿下同太子起了争执,弄了一身酒菜,殿下虽没沐浴,但好歹让她擦拭了身体,还换了新衣裳,且饭菜的污渍,更远比不得血污尸臭。
当时殿下能受得住,此刻却未必。
她觉得他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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