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白日宣淫,如何不龌龊!”谢承思高声叱,将话里的气势,撑得格外足。仿佛这样,便可掩饰他难以启齿的窘迫。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殿下冤枉。路途坎坷,殿下腿脚不便,我在殿下身上稳住,能让殿下更舒服些。”降香解释。
“那你不会让叫人,让车子慢些走?”此时,谢承思更是连雪白的脖颈,都全变红了。
殿下应当全身都红了吧?降香不由自主地想。
但她是不会说的。殿下好面子,说了不好。
“可殿下不许奴婢向外看。”她慢吞吞地,只答了一这么句。
“现在许了!你现在,立刻去说!从本王身上下去!”谢承思几乎是大吼了。
“好吧。”降香同意了。
她隐隐感觉到,若她再坚持下去,殿下或许要气得将她赶走了。如今马车未行官道,真被赶走,她不识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车走得慢了,谢承思靠在两只箱笼间,也不嫌如何局促,反而十分自得,显出一种潇洒不羁的风流气度来。
“你不问我,我们为何走到这里吗?你不是最好奇吗?”他同降香搭话,人已从方才的情绪之中抽离了。
“问的,问的。殿下,我们为何走到这里?”降香点头附和。
“昨日我同太子提,说我要去沂州,过他曲州。没成想刚一入夜,他就鬼鬼祟祟地派了人,传消息出城。缬草已经跟上了那信使,我们如今正是追着缬草走。我倒要看看,太子究竟在搞什么鬼。”谢承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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