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却误解了他的意思。
这位接引公公,定是在用眼神暗示她送礼了。她了然。
还好殿下教过的东西,她都记得牢。身上时时带着钱,等下便偷偷塞给这位公公。
“有何不可?你又不是男子,进就进了。”谢承思偏不听,“何况我要你推素舆,我到哪里,你须得跟到哪里。”
“这……”黄门官见降香说话不管用,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你怕太子罚你?”谢承思打断他,“他又不是有病,你是他的人,我为难了你,他肯定怪我,要骂也是在心里骂我,迁怒于你作甚?你带我去复命便是。”
“是、是。”黄门官不敢招惹怀王这块混不吝的滚刀肉,怀王既发了话,他自然无有不应。
谢承思总说降香讲话气人,却从不反省自己。
若评气人的本事,他居第二,无人敢居第一。
他只顾自己说得爽,并不考虑降香之后送礼安抚的难处。
不过,贵如怀亲王,确实无需太在乎他人的想法。
何况他嘴上虽不留情,但钱财方面的人情,不仅从未缺过,甚至算得上十分周到。降香送礼,送的是怀王府的礼,代表着怀王府的意思。
收了他的好处,还不能让他骂两句?这是怀王行事的道理。
若好处不够,那便再加,还怕堵不住人的嘴?
降香推着谢承思,沿着长长的宫城内巷,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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