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藏在床上,却仍然颐指气使地嚷嚷。
“是,郎君。”
降香听话地坐了回去。
“还有多久?”不一会,谢承思忍不住开口催。
话语里的喘息声却愈发沉重。
“快了。”降香答。
“那你赶紧把人带走!”谢承思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功夫,在极力忍抑着什么。平常降香这样答话,他定要骂她说废话。此刻竟顾不得了。
“好的,郎君。”
降香扶着那位不省人事的美姬出了门。
但她没有立刻走。
反而好奇地问门口的缬草:“郎君和这位娘子,究竟是怎么了?”
缬草不避她:“楼里新进了几位美貌伎子,都是雏儿,鸨母献给刺史。刺史正巧要为郎君送行,便点了她们作陪。这位便是刺史赠予郎君的。”
降香更好奇了:“郎君不是一贯嫌外间的女子不洁,不愿沾染吗?”
缬草:“筵中点了情香,郎君不得不带人出来。“
“郎君与她?”降香了然,她指指怀中人,又指指房内。
怪不得他不愿见人,原是受了打击。
缬草打断了降香的胡思乱想:“没有。郎君把她敲晕了。正巧有你扮做楼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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