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马车慢悠悠回去,夜里不能行路,须得在外面耽搁一晚。
此刻,她也意识到了殿下在筵上的遭遇,不禁为自己说错话,而感到些许的愧疚。
“这还差不多。”谢承思将脸又扭了回来,“你最好做两条鲥鱼来道歉。”
“这……如今并不是鲥鱼上市的时节,南边便是已能见着了,个头也不大。况且我们落脚在驿馆,并不如王府一般,能有南方进贡来的物产。”降香十分为难。
谢承思:“那为何长公主筵上会有?”
“既然长公主的筵上已为殿下奉过,御厨的手艺定然是极精湛的,奴婢更不该献丑了。”降香诚恳答。
“你是不是故意的!”谢承思陡然提高了声音,“我从不吃鱼!”
怀王殿下遇到降香之前,确实是从不吃鱼。
降香初侍奉他时,尚摸不清殿下的喜好,莽莽撞撞地给他摆了鱼上桌。
谢承思见到膳中有鱼,本待发作,却发现降香已将鱼刺全挑了出来。
从那时起,他便吃鱼了。
而在旁人面前,他又不想叫降香去挑刺,有损他的亲王威严。
便索性还是不吃。
他说他“从不吃鱼”,也正缘于此——便是对着为他挑刺的降香,他也不愿承认,他自己不挑刺。
“殿下息怒。近日鳜鱼、鲤鱼鲜肥,殿下不妨尝试一二。”降香还在为他解释做不了鲥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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