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这是我的事情,你们不许插手。”南贞的语气忽然严厉起来,训斥了年轻人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严青。只是心里出现这个名字,她便浑身战栗,怒火燃遍全身。
她每天都会在心里给严青安排无数种死法,似乎要在脑海里把她切成碎片,才能勉强解了心头之恨。
可是在那之后呢,恨意散去,怒火平息,她的心里像是被蚂蚁啃咬一样,留下了一块巨大的空洞,那是无法痊愈的伤口,带给她的不是极致的疼痛,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痒。
让人上瘾的痒。
身体上的痒,很容易止住,大不了把肉剜下来,标本兼治。
可是精神上的痒该怎么处理,总不能把头割下来吧,她尝试过许多刺激的办法,酒精、药物、自慰……
唯有严青,哪怕只是把她当做性幻想的对象,幻想着一边杀死她,一边和她做爱,也能让她沉沦。
她做过许多奇奇怪怪的梦,有时候严青变成了一只木偶娃娃,被她摆在房间里,到了晚上的时候,爬进她的被窝。
有时候,她梦见自己是掌管监狱的典狱长,囚犯严青被她用十八种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
然后她在梦里高潮,清醒之后又开始痛恨自己。
呵呵,真是虚伪呢,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严青那混蛋在汽车里,当着其他人的面,毫无顾忌粗暴侵犯她的时候,她是仇恨,还是兴奋。
这一天晚上,是许多人的无眠夜,金老大确实如南贞所料,没有跟黎攀鱼死网破,而是选择了退让,当然他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第二天警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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