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人连屁股突然被狠狠一颠,连织整个人抛往上空,惊得低叫了声。
落在他背脊上时她不由自主抓紧他脖子。
“沉祁阳你干嘛?”
男人转头看她,近距离对视眸底雪亮顽劣,“在我背上还敢数落我,再多一句信不信我颠你下去。”
连织忍了忍,不说话了。
“你个白眼狼,老子要不是给你要钱会被人算计,要刚才车里就我一人我直接跳车了。”
是是是…明明是你仇人多。
连织没说的话都编排在她紧呡的唇里,他转头看她不服的模样,晶莹的眸底明明水光潋滟,却像在下刀子。不服又怎样,憋着呗。
她憋屈他就爽快,心情也莫名舒畅。
短短的一段路,她趴在他背上身体之间只隔着两层湿透的衣料,在摩擦之间仿佛要生出火焰来。往上攀爬像是一株藤蔓不停掉落又不断缠上的过程。
她被他坚硬的背脊膈得难受,正如他感知到身后玲珑的曲线有多柔软。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只有呼吸和心跳轻轻流淌着。
一上公路,警车和救护车立即就来了,岸边早有人报警。
十几分钟后,江涛也被沉祁阳电话叫来。
连织裹着件薄短外套,在回答警方的例行询问,沉祁阳和江涛靠车后。
江涛:“这事你觉得谁干的?”
“你说呢?”沉祁阳眸光像是生着刺一般,戾气突然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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